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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寫什麼就寫什麼。

夏蟲 (禹智皓X朴經/鸡经夫妇/皓經)



  「我們親愛的智皓啊,我回來了。」

  禹智皓看著連門也沒敲自顧自打開自己工作大門並一臉燦爛的朴經,他發誓他是真心要衝上去痛揍他一頓的。

 

 

 

  因為朴經這小子自從結束工作後,無消無息的失蹤好幾個月。

  手機不接訊息不回連老家也沒回,要不是敃赫哥說在那個美麗的城市遇見了朴經,而朴經還是一貫的撒嬌說笑,不然他真的以為朴經發生了什麼才會這樣消失避而不見。

 

 

 

  「啊⋯⋯沒什麼啦,我也沒去哪,就那樣嘛。」

  面對禹智皓的追問,朴經一概的四兩撥千金的帶過,曖昧含糊不清的態度,硬要說有什麼不一樣,朴經的黏人的程度更甚以往,以十分來算,以前的朴經大概有六七分吧,這陣子完全就是九分的階段。

 

 

 

  除了真的有事情之外,朴經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禹智皓,也要不是禹智皓強力抵抗朴經每夜都睡他們家之外,他看朴經也真有要搬去他家一起住的氣勢,雖是常被拒絕,朴經也總是利用著各式各樣的理由和禹智皓一起。

 

 

 

-想去禹智皓家坐坐

-想和他一起吃頓飯

-想和他一起討論工作

-想去看看他的戰利品

-想去他家看電影

-就是想去禹智皓家

-就是想和禹智皓在一起

 



    嘴巴上雖然拒絕著,但禹智皓最後仍會爾留朴經下來過夜,朴經帶來自己的私人物品,在這一次次的夜晚過夜後,逐漸侵占了禹智皓的生活空間,在禹智皓的默許下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今晚朴經仍舊和禹智皓一起回家,用著喝多了想和你待在一起的理由跟著禹智皓回家,在回家路上,朴經不顧禹智皓一臉不情緣的樣子,硬是抓著他的手臂要他陪他散步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朴經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,突然朴經轉過身面對著禹智皓微笑,夏日的風吹開了朴經的頭髮,揚起的髮梢像是他揚起的笑容的一樣燦爛,耳邊傳來的是夏日的蟬鳴聲,朴經示意禹智皓安靜的聽著周遭的蟬鳴聲,在這個空無一人的深夜裡更顯得清晰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暈黃的路燈照在朴經的身上,燈光像是黃昏時即將落下的太陽,暈開光線的包圍著朴經的身體,讓朴經在那個夏夜裡微微發亮著,站在朴經面前的禹智皓,心理悄然升起的一股騷動,酥麻的讓禹智皓驚慌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「智皓啊,你知道夏蟲嗎?」

       禹智皓聽著朴經沒頭沒腦的問,只是茫然地搖頭。

      朴經說的是一種生命週期只有三個月的蟲,在夏天短短的季節,夏蟲會快速的成長,並盡情釋放著自己最好最美的狀態,在三個月後,毫無例外的夏蟲的生命週期就會結束,毫無列外。

 

 


     「而我就像那夏蟲一樣。」

 


    「你胡說什麼啊你!」

 

       朴經不再說話,仍舊只是笑著勾著禹智皓的手,不顧禹智皓還想要繼續這個話題,巧妙的帶過著個話題,這一段路,走了好久好長,長到禹智皓以後仍舊不時拿出來回味想念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夏日一天天的過去,從早到晚過高的溫度,隨著秋天將要到來,溫度開始緩緩下降,白日也不再早早就到來,夜晚開始拉長,一直到禹智皓因為低溫的刺激又打了一個噴嚏,他才驚覺夏日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過完了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禹智皓也才驚覺,朴經好久沒有來找自己,如同三個月前,朴經又悄悄消失的自己的世界裡,仔細想想除了工作,朴經還真的沒有和自己私下再見面聊天,連自己的家都不去了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朴經的衣服朴經的襪子朴經的襪子朴經的手錶朴經的落下飾品,都還散落在禹智皓的家裡每一處,而朴經卻也沒有再出現了,這些東西已經失去了原本的主人,禹智皓將它們都收到自己的房間,一件件地整理好,試圖聯絡朴經來拿,沒想到朴經只是淡淡地說不要了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要到很久以後,禹智皓才懂得朴經那夏日夜晚裡字裡行間的含意。

       朴經在那短暫的三個月裡,像夏蟲一樣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情感,享受著能跟禹智皓相處的每一時刻,享受著戀人般的感覺,三個月過去了,朴經收起情感,過起著普通人的生活,而朴經回來度過這個夏日之前消失的那段時間,是他去了異國了整理好自己用來迎接這個最後的夏天,朴經做到了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而禹智皓的耳邊裡總是響起的那夏日的夏蟲的叫聲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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